眼见二人就要掐起来,裴岸还来不及言说什么,金拂云已经站到旁侧,笑言起来,“小嫂子莫要生气,二郎劝解之话说得重了些。您夫妻和睦,我们身为友人,定是为二位开怀,可夫妻之情应松弛有度,你心悦季章众人皆知,但闹到风月场所,未免伤了季章名声——”

宋观舟抬手,打断金拂云的话语,不顾金拂云脸色难看,直接指向裴岸,“季章是你的字?”

裴岸看她惹了两人不喜,面上有些尴尬,“进去再说。”

宋观舟重重哼了一声,看向金拂云同秦庆东,毫不客气说道:“今日多谢大姑娘盛情相邀,我知您二位与四郎情意深重,多替他鸣不平。但容观舟多言一句,二位与我不过泛泛之交罢了,指点江山这种事,就不劳二位,如若裴岸与我过不到一处,他手脚俱全,写下休书撵出我出门即可。”

“小嫂子误会,拂云并无此意。”

金拂云面热心冷,只说了这么一句,宋观舟眉眼寒霜,与她再次目光相撞时,她也演不出端庄大方。

“观舟,适可而止。”

裴岸半是搀扶半是钳制,“先入宴吧。”

宋观舟本是要甩开裴岸,夫妻在外,竟是容得他自身的好友奚落自己的妻子,这一刻她对裴岸本就没有多少信任可言的心头,更添疏离。

只是抬首一看,金拂云眼里恨恨的看着自己与裴岸相缠的手腕,瞬间知道她吃醋了。

索性好戏演到底,换了个语气,倚到裴岸怀中,“四郎,您这二位挚友,好似不

眼见二人就要掐起来,裴岸还来不及言说什么,金拂云已经站到旁侧,笑言起来,“小嫂子莫要生气,二郎劝解之话说得重了些。您夫妻和睦,我们身为友人,定是为二位开怀,可夫妻之情应松弛有度,你心悦季章众人皆知,但闹到风月场所,未免伤了季章名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