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乐极致,犹如烟火绚烂。

次日,裴岸咬牙起身,不由得起了念头,二哥屋中恁多女子,到底是怎地能耐,反观他这边,一个娘子就差不多要榨干了精血。

自然,这也只能心头感叹,定然是不能去问出口。

欲要出门,却遇到许凌白与萧北二人,甚是诧异,“这天不亮的,二位兄长作甚?”

萧北咧着嘴笑,“我与许兄夜观天象,寻思着天亮有早霞,你怕是带着油纸伞的好。”

——竟是未眠?

许凌白身上 还带着酒气,面皮子薄,有些尴尬,“我与萧四哥登高观星,倒也是惬意。”

二人叫了小厮,拢了盆炭火,就这么在府上高处那亭子里,倚栏观星赏夜,畅谈古今人生……

裴岸两腿酸痛,苦笑道,“罢罢罢,而今我公务在身,也放肆不得,你二位且去补眠吧。”

阿鲁打着灯笼引着裴岸出了角门,里头许凌白看着发愣,“四郎好似没有睡好。”

萧北噗嗤一乐。

“他温香软玉在怀,要是一夜无梦,那才是荒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