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视他的嘲讽，盛子婳在他面前站定，低下头。

“嗯？”

傅秉致挑眉，一只搭在桌面上，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。“叫我来，就是来看你演哑剧的？你觉得，我很闲？”

“……”

盛子婳深吸口气，抬起头，正视着他。吐出两个字，“没有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傅秉致愣了下，好笑的看着她，“什么没有？没头没脑的，我听不懂啊。”

她知道，他是故意的。

他为什么这样呢？

难不成，他在意她？

这不可能，这辈子、下辈子，都不可能。

那大概是，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领离婚证？虽然，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——他们的婚姻，从四年前开始，就已经名存实亡了。

但他要她解释，为了自由，她只能解释。

她蹙了眉，缓慢而有清晰的道，“你问的问题，你要的答案——我没有……”

“没有什么？”傅秉致还是不肯放过她。

他蓦地站了起来，像是故意的，不断的低头凑近她，用他的呼吸挠着她的皮肤。

“告诉我，没有什么？”

“没有……”盛子婳咬着下唇，忍着强烈的羞耻感，“没有和男人睡！”

这下，他满意了？

“哦。”傅秉致像是恍然大悟，却又突然语调一沉，“没骗我？”

“？”盛子婳讶然，摇摇头，“没有，我没骗你。”

哼。

傅秉致极轻的一声冷笑，突然抬手，捏住她的下颌，立即引起了盛子婳细微的颤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