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自己的他在畅快大笑,这些都是你该受的,不过是将她当日的心情,感同身受一番,一报还一报罢了。

嫉妒成瘾的他杀意沸腾,只想将所有碰过她,试图沾染她,勾的她侧目的男人千刀万剐。

他时而清醒的恨自己,时而无差别的恨所有想要跟他抢人的男人,尤其是那个病秧子。

放过他?

不不不,最该死的就是他!

陆子宴惨笑了声,他永远忘不掉他们拜过天地,圆过房。

那病秧子不死,他此生都放不下心!

他扣紧怀里姑娘的腰,小声问她,“可以亲我一下么?”

谢晚凝:“……”

她可以对他的威胁逼迫而硬着骨头拒绝,也能做到不惧他那张阴沉冷肃的脸,但这样埋首于她的颈窝,小声央求她的陆子宴,她是真没见过。

没有威胁,没有狠厉,高高在上,冷傲不逊的男人,将自己置于感情中的下者者,期待她的给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