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九歌道：“你得意什么，你不是一介孤女，要不是你爹救了老将军，凭你也配嫁到卫家。”

九歌嗤道：“我配不配还用你说，至少我是明媒正娶，看看你，像只野鸡一样，无家可归，只能鸠占鹊巢了。”

“你，顾九歌！”

兰如霜真要被她气死了，她对卫辞道：“她都这么说我了，你都不帮我。”

卫辞有些不耐烦的开口：“你要我怎么帮。”

兰如霜指着九歌，恶狠狠道：“我要你休了她！”

九歌：求之不得。

卫辞也是真的不喜欢原主，当初娶原主只是为了应付他爹的遗愿，后来做出那些事，一是为了兰如霜，二是想要摆脱卫家加在他身上的枷锁，可不管他怎么想，他为一己之私害顾家灭亡是事实。

卫辞给了九歌休书，却被九歌一耳刮子扇过去：“臭不要脸的，给你脸了是吧，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东西，我不休了你都算好的了，你怎么好意思给我休书。”

“我真TM倒了八辈子霉，遇上你怎么个丧尽天良的玩意，真的是，想想嫁给了你就是我一辈子的污点。”

卫辞何时被这般侮辱过，牙齿都气得发颤，“顾九歌，你不要给脸不要脸。”

九歌：“你还有脸啊，不是都被你们丢尽了吗，你TM当时娶了她我都算你是一条汉子，用别人的生命成全你们的狗屁爱情，历史都要给你记上一笔，让世人都看清楚你们两个奸夫淫夫到底有多不要脸。”

她刷刷写了一封休书给他，“记住是老娘看不上你这个不要脸的牲畜。”

卫辞看着那封休书，牙都要咬碎了，“贱人贱人，你怎么敢！”

“怎么不敢，不要脸的可是你，别说我看不上你，天下人都看不上你，乖乖签了字，不然咱们闹到衙门，到时候你的脸又要丢尽了。”

卫辞没想到九歌气性那么大，要是他再闹出什么动静，皇帝可能会更加讨厌他，所以他不得不憋屈的签了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