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，你这个畜生，你把我女儿的东西放下。”

“我的，iPad是我的，你还我。”

九歌反手给了她一巴掌：“你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，这个家的东西你不配拥有，你和你妈一样身上都流着肮脏的血。”

九歌拿着iPad就跑了，老远还能听到陶家传来的谩骂。

……

刚到学校的时候，教室里一个女孩就对着她指指点点。

然后对着身边的同学蛐蛐道：“看到了吗，就是她，烧货，天天夜不归宿，还出去和老男人开房。”

“啊？！真的吗？”同学夸张的问她。

“当然是真的，我亲眼，我在论坛上看见的。”

小地方的高中基本上没什么娱乐活动，对于这样炸裂的八卦，同学们都竖起耳朵听，对着九歌议论纷纷。

“原来她真的是个烂货啊，那她天天装个清高样给谁看。”

听到同学们都对九歌带着侮辱性词汇的辱骂，齐漫内心得到满足，她得意的朝九歌扬起了下巴。

九歌旁边还有两个对她嫌恶打量的女同学，九歌一把挽住了她们的胳膊，眼神一直朝着齐漫，和两人道：

“呀，她这是贼喊捉贼啊，我不就是看到她和她哥，还有几个老男人开房吗，她就想把我拖下水，你们不知道，她昨天买套都买了三次呢，不知道她都用来干嘛了。”

她的声音不大不小，足以让所有同学都听到，教室里发出唏嘘声。

“咦！！！”

“天啊，齐漫，陶九歌，你们到底谁会玩啊。”

九歌抢过齐漫要说的话，一本正经的答道：“反正不是我，我又不会涂口红，不会化妆，还不会穿短裙，更不会抽烟喝酒耍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