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顿时浑身汗毛倒竖。
断肢重生这事, 我在实验里被那些科学家测试过。他们手段冷酷多了, 直接把我绑在实验桌上,一条条腕足砍下来,观察记录重生时长,接着再砍一遍,控制变量给我提供能量,最终砍了几百遍,才整出一份完整实验数据。
我就是从那时候起,才感受不到触手断掉的痛苦。
也不是不疼,就是疼麻了,习惯了。
后来我甚至能自己叼着触手啃,也算苦中作乐?
紧急情况下,我甚至还能把意识留在腕足,把本体留给敌人,然后靠着那一截腕足重新生长。
s级变异体,恐怖如斯。
无论当初计划多么完美,如今添了人鱼这个麻烦,想伪装成守卫士兵混出去,多半不可能。
但没有关系,我们还有n b和n c。
楚姐说,他们北局有强迫症,每次出任务都要他们预想十个方案,跟着北局打工时间长了,一个个都是预备计划狂魔。
面对克莱夫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也只有备用计划狂魔可以顶得住。
据说当年北局和克莱夫在南非布局博弈时,这位华国情报局老大的备用计划用完了26个英文字母,然后觉得远远不够,于是回过头开始用天干地支。
天干地支多好,一方面是老祖宗的东西,另一方面,可以满足备用计划强迫症的需求,六十个轮着用,管够。
而楚姐准备的备用计划,是伪装成内圈权贵家眷,这点她得心应手,毕竟忽悠崔胜贤一个多月,也拿到对方的权限,极有先见之明地给自己开了一叠出入证。
我们躲入事先准备好的安全屋,追兵见不到我们身影,开始一家家搜查。
“带着人鱼终归不方便,不如把他化装成病人?”我穿上保镖衣服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