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认大明第一谋略,但是许多他一辈子都想不明白的事都被文启轻而易举的点破了。

所以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真有生而知之者。

“你觉得文启为人直率,不妨问问文启此时如何处理?”宋濂说道。

听到此话,刘伯温脸上有几分不悦。

让他去像文启请教,他的面子往哪搁?

真不知道宋濂到底是怎么想到这个方法。

“那孩子确实天资聪颖,但是遇到这样的局面难道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

“难道他还能让天下雨不成?”刘伯温问道。

“他虽然不能让天下雨,但是这孩子鬼点子多,说不定有办法。”宋濂规劝道。

“可我堂堂一个谋士,去向一个孩子请教,岂不是要被世人嗤笑。”刘伯温直言自己的想法。

“刘先生,话不能如此讲。圣贤说,弟子不必不如师,师不必贤于弟子。”宋濂顿了一下,“而且陛下不是也去听文启讲课了嘛?”

“这......”刘伯温还是有些犹豫。

“而且刘先生,最近发生的事你可知晓?”宋濂见刘伯温有些动摇,添油加醋道。

“你是说流民包围刑部的事?”刘伯温可不是什么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腐儒。

对于京城的事往往洞若观火。

“而且文启被关进监狱,文先生可有想过这些都是何人所为?”宋濂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