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许晓梅也是才学会,手法还不熟练,脑子里也没完全琢磨清楚,因为她自己都没吃透,自然也不可能跟刘改芝讲得太明白。

刘改芝是一个没有任何裁缝理论的人,听得脑子都大了,自此后就不太想学裁缝了。

这活儿是挣钱,但也太费脑子了。

刘改芝猛点头,“对啊,手里没钱干啥都发慌,手里有钱才有底气,你猜我今儿在镇上看到卖啥的了,看到卖烧饼的了!”

许沁最近没去镇上,倒是不知道这些事儿,“真的,那还有卖别的吗?”

刘改芝回答,“有啊,卖菜的卖鸡蛋的,都敢在路边摆摊了,没人撵,那烧饼摊子也在路边,好多年没见着烤烧饼的了,哎呦,那个香味儿老远就能闻着!”

一个大烧饼才八分钱,而且还不要票,买的人特别多,刘改芝兜里装着钱,但犹豫了好一会儿,也还是没买。

许沁第二天就去镇上坐车到县里了,镇上除了买东西的多了点,还没有明显的变化,但县里就不一样了,大街小巷的显眼处,都张贴着大红的字报,上面写着“彻底粉粹□□!”

比起镇上,县上卖东西的人更多了,在旧集市那条街上,摆了好长的一溜摊子。

许沁赶到县公安局的时候,林东刚刚下班,听到门卫有人找,看到是自己媳妇的时候,他还有些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