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老虎惟妙惟俏得捏起嗓子说话，“当初在法院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？嗯？你敢不敢承认你结婚四五次了？前面几次这个收人30万那个收人40万转头又离婚，我们要判你们诈骗把你们关进去，你们怕了才写了欠条，答应人家的退还人家20万。现在又反悔了？

告诉你们，我不管你们有没有把钱花了，这个欠条你们写了，把人家这钱还了。要是不还，这事咱们没完。”

小白无奈的叹了口气，“唉，其实司法工作人员也确实不是老百姓想的那样，能那么轻易被哄骗。咱们的很多公务人员说到底，也是和咱们生活在同一片天空，同一片土地的人们。

很多事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。确实是现代的司法体系来说，只能讲究相对公平。所以像很多治安问题，行政或者民事问题，一般都是能调解就调解，比较充满人情味。

可以说，咱们在制订相关律法的时候，再增加犯罪成本的同时，也增加了很多正义维护成本。这种走司法程序所产生的经济时间成本，确实是很多普通人难以承受的。

因为现在社会结构本身就越来越复杂，人们的身份也越来越多。各种思想主义也把人和人之间重重割裂开。社会矛盾也越来越多，越来越复杂。”

老虎点了点头，“是啊，现在各种圈子也多。什么粉丝圈，饭圈，说唱圈，各种圈。”

小白笑了笑，“其实可以这么说，圈层越小，说明意识等级越低。他们就需要通过用类似因果协议的方式，把在圈子里的群体，以某种思想言论束缚起来。可以说，文化决定了意识等级。”

金老挑了挑眉头，“文化决定意识等级？这个说法有点意思。”

小白解释道：“其实说起来，好像意识对于我们充满了未知，其实也不尽然。越宏观的文化，影响覆盖范围越广，那么就说明存在于覆盖范围内的群体，越能在这个范围内自由的活动。

唯物主义可以说是一种文化，它的覆盖范围决定了从量子范围开始就已经很难适用了。到了意识层面，也就很多不适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