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来了。”

许是白小柔给了叶子凡一丝真情，叶子凡主动上前，轻言一声。

“嗯。”

白小柔嘴角淡笑，“来取你狗命。”

“看样子你是做好身死的准备了。”

“只要不跟你死在一起，便够了。”

“多说无益，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，那就该为自己的选择而抱憾终身。”

“叶子凡。”

白小柔轻闭双眼，像是在做某种告别，“我就要死了，对吗？”

叶子凡淡然，“你本来可以不用死的。

本尊可以放你一次，只要你认真给本尊赔个不是！

先前本尊答应你的所有事情，本尊都可以做到。

本尊且当你，从没跟我作对过。”

白小柔轻蔑，“不必了。

若有来世，希望，

不要再遇见你。”

场上，一股仄人的气蕴围荡开，白小柔的怒火，像是冬日里的寒风，使劲刮弄着叶子凡的身躯。

所幸叶子凡的心，早已死去，否则单凭这股寒风厉气，足以将其撕成碎片。

“天锁，道纹！”

叶子凡捏出道纹。

一个是久经沙场的战神，一个是被保护得明明白白的妖。

纵使境界相差三阶，实力上，亦难有绝对的碾压。

叶子凡终究没有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无情，单以天锁道纹控制白小柔的动作。

“你是打不过我的。”

“沐筱姐姐的仇，不能不报！”

“一个死人，有那么重要吗？”

“你什么都不懂！

你根本就不知道沐筱姐姐对我来说，有多重要！”

“重要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吗？”

“没错！”

“嗤！

真是愚蠢！

如果她还活着，看到你这般模样，一定会劝你别做傻事。

只是可惜，你情愿为人报仇，也不愿笃信她的希冀。”

“不！

你根本不会懂的！

你可知道，我将真心给了一个杀害沐筱的仇人，这种滋味，到底有多难熬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