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叶...叶师妹，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？”

“我们，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？”少女淡淡地反问。

“呃...不是这个意思......”楚君抓了抓头发，神情有些无奈，

“就是...你的心里，会有什么样的感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不知道？”

“嗯。”少女扭过视线，淡漠地望着一艘艘华丽的花船从桥下驶过，嬉笑和叫喊声不绝于耳，

“暂时，没有。”

闻言，楚君心中燃起一丝希望。

暂时没有，那就说明以后会有，少女先前语气的变化正在说明这一点。

至少，她并不排斥自己。

楚君相信，他有足够的耐心，可以等到对方真心接受的那一刻。

他没有再继续追问，而是轻轻抓着少女的纤手，继续欣赏着眼前的灯会。

造型各异的孔明灯飘起，在无尽的夜色中交织成线，点亮了这片星空。

或许，他问的有些太快了，对方还没做好准备。

楚君心头思绪蹁跹，不时望向身旁的少女，对方在此，便是世间最美好的风景。

他不禁有些好奇，

“叶师妹，来这种地方，你会...觉得无聊吗？”

叶清霜轻轻摇头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你在。”

“......”

楚君怔怔无言。

小师妹总能以最平静的姿态，说出最撩人的话。

一击毙命。

他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。

但同时，她本身似乎又没有任何情绪，像是个不知疲倦的修炼机器。

这样的人生，真的有意义吗？

楚君莫名有些心疼。

他来到少女身后，轻轻将她拥入怀中。

这一次，叶清霜没有任何动作。

“叶师妹，你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，为何对一切事物都漠不关心？”楚君贴在她耳边问道。

叶清霜沉默不语。

楚君有些头疼，

“那换个问题，你为何要踏上修行之路？”

“喜欢。”少女回答的没有任何犹豫。